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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 请善待旅行箱,谢谢

承花拟箱(?) 

总之是旅行箱聊天的无脑小故事 煮给小河老师的软饭







  花京院箱子是个骄傲而漂亮的箱子。它24寸,优质PC制,通体散发着低调光泽的墨绿色,四个万向轮安静灵活,古铜色的拉链从不卡壳。它也不像别的24寸箱子那样笨重,主人一手即可将它轻松举起,比同级箱子要更纤细秀气一些。当然,作为旅行箱,容量自然是重中之重,而花京院箱子非常能装。总之,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花京院箱子都是一个优秀的好箱子。

  花京院箱子陪主人走遍各大洲,坐过几乎每个航空公司的托运舱。不像喜好完美的人类,箱子们都以身上的划痕为傲,而花京院箱子在这点上大可以骄傲地翘起不存在的尾巴。

  但它从不显摆,从不与其他箱子夸夸其谈自己的旅程,不谈论维珍航空的托运舱多么狭小,也不提起新宿站那令人晕头转向的出口和走过的无数冤枉路。花京院箱子只是安静地呆在一旁看着其他箱子们聊天,心里带着点不屑,还有一点点自己不想承认的孤单。

  今天的旅行也是一样,从大阪飞西雅图,花京院箱子常坐这条线,它被工作人员搬进托运舱固定好,和左边一个巨大的黑色箱子紧紧挤在一起。大黑箱子看上去是32寸的,在一众24寸和28寸之间异常显眼,它也的确一进舱就引起了绝大多数箱子的注意,花京院箱子发现它听到不少惊呼和赞叹从小粉红箱子们那里传来。

  的确,用箱子世界的审美衡量,大黑箱子大概是英俊这一名词的具象化。它又高又宽,黑色的外观沉稳中隐隐散发张力,银色的品牌标识低调地附在顶上。而且,它是羊皮的!花京院箱子从来没见过哪个箱子外表用羊皮!

  这样的箱子去过哪里,里面会装了些什么呢?花京院箱子不禁开始好奇。在接下来的行程里,它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好奇心想要与它搭话。可是大黑箱子太沉默了,上机以来就一言不发,完全无视其他箱子投来的话题和搭讪。花京院箱子有点失落。

  直到飞机遇上气流颠簸,机体倾斜,大黑箱子“砰”地撞上它。不是很疼,花京院箱子想着,但是羊皮的触感真不错。

  大黑箱子终于发声了,它说:“抱歉。”

  被搭了话,花京院箱子稍微有点开心。“没关系的,你是羊皮的嘛,一点也不疼。”

  “是吗?”大黑箱子说,“里面是碳纤维骨架。”

  大黑箱子名叫空条——空条箱子。花京院箱子喜欢这名字,两个音节,简单而有力。

  箱子们最常讨论的话题莫过于自己都装了什么——你总不能期待箱子讨论莎士比亚或是量子力学吧?拜托,它们只是箱子哎。但箱子们的聊天是非常有意思的,简直像是博弈,它们一个接一个说出自己装的东西,既要不那么普通,又要不那么独特,以免到第二讨论时没有东西可讲。花京院箱子虽然从不参与其它箱子的讨论,但此刻要用什么抓住空条箱子的话茬的话,这个话题便自然地跳了出来。

  “你好大啊,”花京院箱子生硬地开口,它还不是很擅长交际:“能问问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吗?”

  “没什么,一些衣服,还有书和标本。”空条箱子接话了,谢天谢地!花京院箱子说:“书?真罕见,现在这年头还会有人带书旅行啊。是什么书?”

  “《海洋生物学》、《航海气象与海洋学》,还有两三本《国家地理杂志》。”空条箱子给出了出人意料的答案。

  花京院箱子的好奇心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旺盛:“你的主人是学者?海洋学者吗?”

  “他是海洋冒险家。”

  “噢!”花京院箱子新奇地感叹,它从未听说过这个职业。作为交换,它说出自己装着的东西:“画板和两盒颜料,还有数不清的笔,以及一些新型材料。我的主人是个艺术家。”

  交流还在继续。空条箱子说自己装了三件款式几乎没差别的白大衣和三件完全一样的黑色高领衫,它们都是高级货,但存在于箱子里的意义更多是在保护海星标本上。花京院箱子大笑,接着交代它的主人往箱子里放了一整盒Switch游戏卡,同时还带了PS4主机。

  “典明还装了个毛绒玩具,”花京院箱子兴奋地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泄露了主人的秘密:“一个绿色的蜜瓜,他要抱着那个才能睡着。”

  “哦,说起来,我也装了个毛绒玩具。”空条箱子又说出了让花京院箱子意外的发言。“一个只鲨鱼,表情很崩溃。”

  从方才的交流中,花京院脑补出的对方主人的形象是高大英俊的学术型帅哥,拥有伟岸的身材和漂亮的绿眼睛;现在它想象帅哥抱着大鲨鱼的样子,忍不住窃笑。“他也要抱着它才能睡着吗?”

  “不是,”空条箱子犹豫了一下:“……但他喜欢被海豚鲨鱼海星玩具围着。”

  花京院箱子发出不顾形象的大笑。

  “其实我还装了一盒避孕套,最大号的。”这已经是空条箱子第三次作出惊人发言了。

  花京院箱子回想了一下没日没夜泡在工作室里的自己主人:“唉,典明他好久没有性生活了……”

  空条箱子说:“我主人也是。”好的,第四次。

  “那他为什么要装避孕套?”

  空条箱子轻咳了一声,有点无奈地说:“以备不时之需。”

  花京院箱子渡过了一次非常愉快的旅程,十个小时的长途飞机里它与空条箱子愉快地聊天,控诉或赞美它们的主人,投机极了。花京院箱子头一次这么开心,这还是它首次交到朋友。

  可惜做箱子的,朋友永远只是一面之缘。花京院箱子被粗暴地丢上传送带口,空条箱子在它前面。它太大了,被卡在出口那里掉不下去。

  “花京院——”它好像想要说些什么,但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一双大手把它从出口处拽了出去。花京院箱子听见交谈声,它挣扎着拼命向外望,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砰!它掉下转盘,在边沿磕了两下,多了两道划痕。主人的手将它从晕头转脑的转盘上拯救下来,花京院箱子有点失落。再也见不到空条箱子了,它暗暗地想,而我甚至没和它说句再见。

  傍晚时分,花京院箱子确信“再见”是多余的了。因为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它又见到了空条箱子。

  “是你!”它惊喜地说:“太巧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空条箱子看上去也很开心,它羊皮的外表靠在花京院箱子上,软而有弹性,花京院箱子喜欢极了。

  “所以典明急匆匆的,是来你主人家?”

  空条箱子说:“嗯。他们在飞机上聊得不错。”

  “哦,是吗?”花京院箱子问。

  空条箱子念叨了一句“真是够了”,然后说:

  “他把避孕套拿出去了。”







  俗话说一个人的运气是守恒的。商务舱的票早早售罄,导致身高195腿比康一人还长的空条承太郎只能委屈自己蜷缩在经济舱狭小的座椅间,当然是运气有够差。

  然而他左边靠窗位置上坐着的是个红发的艺术家,人很安静,也有礼貌,这要为运气加上几分。

  在偶然的交谈中他们发现彼此爱好兴趣相近,聊天颇为轻松,为旅途增添不少愉快的气氛,又补回几成。

  而当红发的漂亮艺术家满脸抱歉地从他腿上迈过去,几分钟后再迈回来,正巧遇见气流颠簸,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他腿上时,承太郎觉得,这一切完全可以弥补没有商务舱的遗憾。

  更别提由于两人都是大个子,狭小的空间里他很难起身,尝试几次都没站起来了——承太郎的手不自觉地虚虚扶上艺术家的腰,艺术家的臀在他大腿上来回蹭着,而他只消一抬头就能看见艺术家脸上的红晕。

  这不是赚爆了吗,空条承太郎心想,那盒避孕套算是带对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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