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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 The Joestar Family Values (上)

题目意为:乔斯达一家的价值观

在捏他电影《亚当斯一家的价值观》,事实上这应该算是亚当斯一家的AU()

混部+年龄操作 乔家兄弟姐妹设定 CP除了承花还有二乔丝姬 以及可能出现的一点点JD

可能有点猎奇!但总之是喜剧!看过电影的一定懂,没看过电影的话也不要紧,但请去看看吧!好电影!!

BGM:https://music.163.com/m/song?id=564597032&userid=52772934









00




  花京院很少见空条承太郎这幅样子。他的男友一向沉稳而冷静,用一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应对任何事任何物,只有花京院能从他的眼神和细微的表情中读出他的情绪。而现在,就算是他们养在小水族箱里的赭色海星也能看出承太郎的慌乱和烦躁——安杰丽娜甚至没有眼睛!

  事件的起因是一通电话。彼时是万圣节的前几天,他们正在厨房一起做饭,花京院负责切菜煮饭调味,承太郎负责添乱,而手机铃声差点被炒菜声压过去。承太郎看着号码皱起眉头,接通后一言不发地听了几秒便挂掉。花京院用眼神询问他,承太郎则回答说是骚扰电话。于是花京院将注意力放回到锅里滋滋作响的牛肉上,并用手肘捣捣承太郎阻止他的偷吃行为。没过一会儿,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第三次在承太郎将洋葱圈塞进嘴里的下一秒,第四次时承太郎恶狠狠地按下关机。

  “保险还是贷款,这么坚持不懈?”花京院将牛肉盛到铺好生菜的盘子里,仔细地淋上酱汁,没忘撒一些白芝麻。承太郎说不知道,端着两碗白米饭走出厨房。

  他们面对面坐着吃饭,承太郎夹了一筷子牛肉,而花京院从他的眼角读出一丝烦躁。他没去追问,而是把塔塔酱往承太郎的方向推了推。

  而当家庭座机也响起铃声的时候,花京院可以确信承太郎烦躁的根源了。他抢先一步接起电话,语气粗鲁而不耐烦:“我们不需要保险用不着贷款更不想订牛奶,不要再打来了。”啪地一声挂掉电话,冲承太郎比了个OK的手势。

  承太郎的表情有点奇怪,他欲言又止。花京院回到餐桌旁,将最后一个洋葱圈吃掉。他负责做饭,承太郎负责收拾碗筷,有洗碗机大大降低洗碗的麻烦程度。他一边提醒承太郎不要又忘记放清洁粉,一边率先抢占电视遥控器。刚调了没几个台,座机又响了,刺耳的铃声钻进耳膜,饶是花京院也被烦到极限了。他皱着眉,在拔电话线和大骂对方一通之间纠结,然后承太郎从厨房冲了出来,满是水的手抢先一步拿起听筒。

  花京院以为承太郎会大吼“吵死了!”,没想到他表情严肃而凝重。

  “不是,他误会了。”

  “我知道。”

  “……我会和他商量一下。”

  直觉告诉花京院不太妙,他方才接的那通电话或许造成了点麻烦,电话那头没准不是保险公司而是承太郎的同事或上司。他吞咽了一下,紧张地看着承太郎将听筒扣回去,慢吞吞地坐下。

  “承太郎,那个,没事吧?”

  承太郎答非所问,“花京院,”他犹豫着说,“你愿意和我回趟家吗?”

  意料之外的话题让花京院不解地皱起眉毛:“你是说见你家人那种?”

  承太郎点点头,他看起来有点痛苦:“那些家伙吵着要见你。”

  “那刚刚打电话来的不就是……”

  “我大哥。”

  花京院双手捂脸,比同事或上司还要糟糕,他居然用那种语气对承太郎的家人说话!

  “他脾气很好,你不用担心。”承太郎用湿淋淋的手拍拍花京院的背安慰,又在发现花京院的衬衫上多出水渍后尴尬地把手抽回来。“所以,你愿意吗?”

  花京院把手拿开,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不愿意?”他们交往五年,同居三年了,要走到见家长这一步也是理所应当。事实上每逢过节花京院都要稍微忐忑一下,他不太擅长应对家庭关系,只是承太郎对此只字不提,令花京院未免有点担忧。现在这一天终于到来,反倒让他如释重负。

  但承太郎看起来并没有如释重负。他应了一声,又慢吞吞地站起来,回到厨房去了。一个半小时后花京院收拾洗碗机里的碗筷,发现承太郎终究还是忘记放清洁粉。

   现在回想起来,在花京院与承太郎交往的五年间,承太郎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家庭。花京院曾问过几次,承太郎的回答含含糊糊,花京院便认为他与家里关系不好,也就不再刻意提起。他能察觉出的一些信息是承太郎应当来源于一个殷实的上层家庭。他的穿着打扮并不夸张,但识货的人都认得出低调的高端品牌和昂贵的料子;但同时,承太郎不仅不花钱大手大脚,反而相当节俭,再加之一些细小的生活习惯,比如拿茶杯的方式和会打漂亮的温莎结,也不难看出他良好的家庭教养。

  因此当承太郎以视死如归的气势打印登机牌时,花京院又好笑又担心,好笑是因为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承太郎,担心则是因为能让承太郎这幅样子,他的家庭该有多么一言难尽?说实话他已经做好了被百般刁难讽刺的准备,出家门前甚至对着镜子确认了自己的微笑足够礼貌得体,不论何种情况都能自如面对。

  承太郎有西方血统,从他惊人的身高和立体的五官轻易就能看出来。但当飞机降落在爱丁堡国际机场时,花京院才终于有了一些要面对西方家庭的实感。出租车一路向北,从城市驶向郊区,窗外的景色从都市高楼变成低矮的民房,借着连房子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时出现的绵羊群。承太郎一路上都相当沉默,这加剧了花京院的忐忑不安。

  “承太郎,能不能提前介绍一下你的家庭成员?”刘海在他的手指上绕啊绕。“我怕到时候认错。”

  “家主是我大哥,他有三个弟弟和一个最小的妹妹,另外还有一个儿子。我排老三。”承太郎捏了捏鼻梁:“就这些人,具体的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花京院在心里咋舌。

  车在一栋阴森的古堡前停了下来。出租车司机表情奇怪,离开时显得极为迫切,一脚油门踩下去,排气管喷出快乐的浓烟。

  “花京院,做好心理准备。”承太郎说,抬手敲门。








01 对待新成员要礼貌热情





  没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一只手。

  颜色健康,手指修长,指甲整齐,手腕的截面干净利落。

  手压在门把手上,将门推开一个缝,门缝后没有人,只有昏暗的大厅。承太郎没有动,左手握着他的手,这让花京院咽下喉咙里的尖叫。

  “是遥控玩具。”承太郎解释说:“应该是仗助或徐伦的恶作剧,最小的弟弟妹妹,他们比较淘气。”

  手用食指和中指支撑,立在门把手上,中指弯曲,食指交叠在中指上,像是一个优雅的鞠躬。

  花京院狐疑地看着手,目光转向承太郎。

  “科技比较发达。”承太郎干巴巴地说:“做工比较好,无线的。”

  手从门把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到地上,中指和食指像人类的双腿那样交替迈向前,每一迈的距离很小,但频率够高。承太郎领着花京院走进门时一阵阴风吹来,砰,门撞上了,本就昏暗的屋子现在更加阴森。大厅装修阔气,挑空很高,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天花板中央,但屋子里就是不亮。手跑得很快,拐进大厅左侧的走廊没了影。花京院有点不安,走廊里漆黑一片,和恐怖游戏里转角遇到爱的那种一模一样。

  “那边是,呃,哪儿?”天,他的营业笑容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说话都不流畅了。

  “会客室,他们应该都在那儿。”承太郎说,扯扯花京院的胳膊让他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绿色的眼睛温柔又坚定,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

  “没事的,花京院,这是我家。你绝对安全。”

  在男友的安慰下花京院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他点点头,反握住承太郎的手。

  走进走廊时他才发现并不是漆黑一片。走廊很宽,两边皆挂着壁灯,蜡烛灯光随他们的走动而摇曳,飘忽不定的影子投在墙上徒增恐惧感。方才的手立在走廊尽头,它用无名指和小拇指指向左边,然后移到墙根,为他们让出路,礼貌又绅士。

  要见到承太郎的家人了,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呢?花京院拍拍自己的脸,努力挂出微笑,跟着承太郎走进会客室。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没有人,有的只是红色的绒布沙发和皮质椅子,一个正在燃烧的壁炉和一台破旧的台式电视机。

  承太郎皱着眉,不动声色地将花京院护在身后。花京院却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说好的绝对安全呢?!他刚想问什么情况,电视机突然腾地一声亮起,雪花伴随呲呲的静电音布满整个屏幕,花京院吓得一怔,某部恐怖片的经典桥段已然开始在脑内重播,首先需要一口井……

  “应该是……”承太郎话还没说完,电视机屏幕在他们面前哗啦碎裂,紧接着,一个小而诡异的身影跪趴着出现,头发披散遮住脸,四肢着地动作扭曲,掉帧一般爬出来,然后扑通一声跌在地上。

  “徐伦。”承太郎指着她面不改色道。“我妹妹。”

  “啥?!”花京院不顾形象地大叫出声,他已然后撤了一步,要不是承太郎还在真的会转身就跑。

  “还没结束呢!老哥你太无聊了!”趴在地上的小孩子大声抗议,她一甩头发站了起来,露出一张清秀而稚嫩的脸,和承太郎几分相似。空条徐伦双手叉腰,满脸是血,头上插着几个碎玻璃片,站在会客室中央好不神气,抬头仰视花京院却硬生生有俯视的气势。

  “你就是老哥的男朋友?”她说,语调夸张:“红头发!好奇怪!”

  花京院的心一沉,好了,他见到的承太郎的第一位家人就不喜欢他。

  “但我喜欢!”徐伦大喊。谢天谢地,花京院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的喜欢。我叫花京院典明。”他蹲下来,温柔地笑着让视线与女孩齐平,“刚刚的表演很精彩,徐伦。”

  徐伦却说:“别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我!我才刚开始喜欢你!”她双手抱胸,有些气鼓鼓的:“都怪老哥!我可是往头上插了六片碎玻璃!”

  花京院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承太郎叹了口气,伸手拔出女孩头上的玻璃片——它们末端全部沾着黑红的血液,花京院还以为那是某种万圣节发卡!看来徐伦脸上的血也不是假血浆包。他慌慌张张地从包里掏纸:“天哪,赶紧包扎一下……”

  承太郎抢先一步说:“不用,她没事。”语调依然平淡,说话间把碎玻璃片全拔了下来。徐伦的头发血糊糊的,发根处纠成一团,她抹了把脸,看上去还是有点不高兴,嘟着嘴解释自己的诡异出场:“典明是日本人嘛!我想让他有回家的感觉!”

  “别用恐怖片定义日本,”承太郎将碎玻璃片扔掉。“其他人在哪儿?”

  “仗助马上到,乔鲁诺在花房里,乔瑟夫出去鬼混了,大哥在厨房。”徐伦泄愤一样把血擦在承太郎的白色大衣上。“房间大哥叫人收拾过了,他可是定做了棺……”承太郎捂住她的嘴,将她推向走廊。女孩回头冲他吐舌头扮鬼脸,哼了一声离开了。

  “她真的没事吗?”花京院担忧地看着徐伦幼小的背影。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她没吓到你吧?”

  花京院翻了个白眼:“对不起,真的吓到了——不是说她扮贞子,虽然那也够恐怖——我真以为她不喜欢我。”

  承太郎笑了一声,胳膊搭在花京院的肩膀上,去揉那头替他赢得徐伦好感的红发。

  温馨的气氛没能持续几秒,因为走廊里传来徐伦的尖叫,承太郎和花京院立马冲过去,却看到小姑娘抱着另一个人的腿。来人看上去十五六岁,顶着造型奇特的头发,肩膀上扛着个路牌。

  “仗——助——!”看来刚刚那声尖叫代表欣喜。仗助揉了揉徐伦的头,手也沾上了黏糊糊的血。

  “喔!承太郎哥!”少年笑得有些腼腆,“看来你就是花京院先生吧,初次见面,我带了礼物!”他将路牌戳在地上,花京院惊讶地发现上面正用汉字写着自己的姓。

  “我听说你叫‘花京院’,就把仙台这个地方的路牌带过来啦!”仗助挠挠后脑勺,语气中带着再明显不过的得意。花京院想起出发前看到的新闻,仙台一路口发生路牌偷窃案,导致五车连环相撞。他嘴角抽动两下,费了些力气才调整好重心,让路牌在怀里靠稳。

  “呃,谢谢。”他挤出一个笑容。

  “太合适啦!典明!你可以把它放在床头,晚上它砸下来就会削掉你的头!”徐伦一拍手快乐地大喊。

  “噢!那真是Great啊!”

  花京院决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仗助同样是从日本千里迢迢赶来(花京院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带着路牌上飞机的)过万圣节的,风尘仆仆的少年说自己先一步回房间收拾东西,承太郎把徐伦塞到她怀里,他领着徐伦一起上了楼。

  花京院把路牌交接给承太郎,195的高个子比他更好掌握这根长度突破天际的杆。承太郎手握路牌的样子让他想起某位池袋的金发讨债人,他们连声音都很像。

  “你的弟弟妹妹,非常地,嗯,奇特。”他说着,笑了一下:“接下来我们还要去见谁?”

  他们在厨房见到家主乔纳森,他身材高大体格魁梧,却散发着温柔宽厚的气息。乔纳森围着粉红围裙回过头时手里还握着一把电钻。“噢!承太郎!你回来了!”他像个绅士那样放下手里的电钻去拥抱他的弟弟,又以同样的方式拥抱花京院,花京院闻见面粉的味道。

  “我们一直很想见你,”乔纳森笑着对花京院说:“承太郎这孩子从小就没喜欢过其他人,所以知道他有恋人时我们都很惊讶。”他看上不过比承太郎大两三岁,但完全是一幅通情达理的温和长辈的态度。“先去休息吧,晚饭的时候阿手会去叫你们的。”

  “阿手?”花京院疑惑地问,“是那只高科技的无线遥控手吗?”

  “我想你说的应该是它。”乔纳森拿起电钻,“仗助那孩子有一天从一个‘想要平静的生活’的邻居家里带过来的。那人养了一只粉红色的猫,还挺可爱的。”

  “晚饭时见。”他笑着说,“对了,承太郎,我烤了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那种蛋糕哦,上面洒满砒霜的那种!”

  承太郎说:“糖霜。”他无力的纠正淹没在一片嗡嗡声中,乔纳森启动电钻,开始搅拌面团。在面粉飞到墙上之前,承太郎拉着花京院离开了厨房。

  他们路过后院时正巧见到乔鲁诺,金发的少年手握一把园艺剪刀,气派活像一位手握手枪的黑帮教父。乔鲁诺礼貌地向他们问好后继续修剪花圃。他把开得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朵剪下来丢掉,只留带刺的茎和叶。花京院硬着头皮夸赞了他独特的审美,乔鲁诺礼貌地向他致谢。

  承太郎的房间很大,不明亮,但宽敞,家具上干干净净,很难想象这间屋子五年没有人住过。花京院把自己摔到柔软得过分的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进入乔斯达家开始他就处于紧张和被惊吓的双重状态中,现在终于有空闲放松自己的身心。承太郎坐到床边,抚摸他的头。

  “你感觉怎么样?”承太郎柔声问。

  “还可以。”花京院如实地说,“虽然有点奇怪,但至少你的家人都是好人,不是吗?我就是有点担心徐伦,那个伤真的挺严重的……”

  他声音渐小,因为他听见了些别的声音,来源于窗外。他坐起身,靠到床头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果然看见一个头发翘翘的青年,他似乎正与一位金发的女性告别。

  他语调高昂,音节似乎是在舌头上打了好几个弯:“Cara Mia!”

  “Mon Cher!”金发的女性声音如同婉转的黄鹂。这当然动情,但配合两人夸张的动作和长达一分钟的拥吻,再听到这个称谓时花京院只觉得肉麻。

  “那是谁?”他做了个嫌弃的表情,指指窗户下面。

  “乔瑟夫,我二哥。”从表情上看得出承太郎也很嫌弃他。“另一个是他女朋友,丝姬Q。”

  “噢……我要不要下去打个招呼?”

  “别。”承太郎把窗户关上,拉严窗帘。“他俩还得告别个二十多分钟。”








TBC




Cara mia 意大利语

Mon Cher 法语

意思都是“我亲爱的!”

电影里爸爸妈妈互相称呼时的语调真的太过肉麻 我超喜欢wwwwwww希望大家都可以去听一听!

要不是天降物理作业我就能用中秋假把它写完 可是我天降物理作业 为什么我一个学传播的却要学物理 太难过了

照例 眼巴巴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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